但程素素有秘术傍身，虽然身死，但神魂不灭，在宗主的帮助下，以秘术附身在程芸儿身上。
程素素神魂蕴含的能量太过庞大，根本不是程芸儿所能承受的。
所以大部分时间，程素素的记忆都处于封印之中。
此次程芸儿意外突破，引得程素素的能量外泄，若是没有徐川，只怕程芸儿会直接死亡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，程芸儿就是程素素，程素素就是程芸儿。
楚灵儿皱眉道：“这不就是相当于人格分裂？若是程素素觉醒，那程芸儿会怎么样？”
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。
一个是仙门高高在上的人间行走，一个是人世间普普通通的女孩，天平的两边根本不是平等的，如何选择，根本用不着纠结。
徐川皱眉道：“所以程芸儿的万灵之体，也是你们认为制造的？”
程天点点头，程素素任务失败，没有在规定的时间之内收割足够的灵魂，自己还被毁灭了肉身，丢失了打开仙界通道的钥匙。
而且蓝星是末法时代，仅靠她自己，只怕一辈子都休想重回仙界。
所以她和程天联手，意图打开当年留下来的仙界通道，通过这条通道返回仙界。
程天道：“我知道都已经告诉你了，徐川，你天赋出众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真神强者，即便在仙界也是屈指可数的天才人物。你留在蓝星，只会荒废你的天赋，不如和我一同打开仙界之门。”
他的神色越发狂热，“我会推荐你加入明圣宗，到了那时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场中一片死寂，只有程天充满诱惑的声音不断回响。
“蓝星已经是末法时代，纵然你天赋过人，可那又怎么样？走到人仙就已经是尽头。可是在仙界，以你的天赋，不仅可以突破人仙，甚至可以窥探传说中的元丹，甚至是化婴境界。”
“还有你！”程天转头看向洪天宇，“你在蓝星，终其一生也难以突破真神，可如果你在仙界，突破真神易如反掌，甚至可能成就人仙。”
“还有你，”他的视线移到猎鹰身上，“你道心有缺，若是没有大机缘，终其一生也只能卡在半神境界。”
“可是在仙界，仙草遍地，神通秘术多如牛毛，能让你突破境界的宝物机缘数不胜数。”
洪天宇和猎鹰吞了吞口水，脸颊上的肌肉不自觉地跳动。
到了他们这个境界，什么金钱，权利，美人这些身外之物他们都已经不放在心上，唯一关心的便是如何才能突破境界。
若是程天所言非虚，仙界真有如此巨大的机遇，二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，都要争上一争。
想到这里，二人看向程天的眼神发生了变化。
程天的目光停在徐川身上，眼中充满了希冀的光芒。
徐川修为通天，人脉广博，若是有他相助，那么程芸儿打开仙界通道的时间可以大幅度提前。
徐川沉吟道：“想要打开仙界通道，只怕不是程芸儿一个人能做到的吧？”
程天心中一喜，“当然，芸儿的鲜血只是开启仙界通道的前提，想要真正打开，需要数名真神级的高手发力。”
徐川皱起眉头，“真神强者何等稀少，偌大一个夏国，真神强者不过三人，你莫不是在骗我？”
说着，徐川的威压陡然加大，程天闷哼一声，膝盖下的地砖碎成齑粉。
他脸庞涨得通红，“没有，我没有，除了真神开门，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。”
“哦？说来听听。”
程天偷偷看了一眼徐川，斟酌道：“仙界通道开启，除了真神开门，还可以献祭大量生灵，仙界的人间行走，就是用这种方法打开的通道。”
他说完，场中一片死寂，只有程芸儿均匀稳定的呼吸声在空间中回响。
徐川面无表情，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，愤怒像一团火焰，在胸中熊熊燃烧，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。
南长河曾经说过，百年前的世界大战，始作俑者就是一位人间行走。
程天虽然没有明说，但开启仙界通道需要的祭品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“啊！”
程天惨叫一声，他的双臂猛地折断，脸颊狠狠砸在地面上。
这股力量是如此强大，几乎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揉进地面，和砖石融为一体。
“徐先生！”谭先生大惊失色，下意识道，“您这是做什么？”
“我做什么？”徐川冷笑，“我只是在教训一个自私自利，灭绝人性的畜生！”
程天面目狰狞，狞声道：“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，徐川，你不要装什么好人，若是你有进入仙界的机会，你的选择一定会和我一样。”
“咔嚓！”
程天的声音戛然而止，他的脖子扭曲一百八十度，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，满脸愕然。
他到死都不敢相信，徐川竟然真的会杀他。
在程天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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